药水用玻璃管装着,没有包装,是标准的三无。
鹤月忍着泪意接过来,刚稍稍仰头脖子上就传来剧烈的痛,“嘶——”
琴酒目光微沉,撩了大衣下摆在病床边坐下,接过药,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握着药喂她喝下。
药水流入喉管,先是极致的清凉,带着浓郁的薄荷般的气息,带着明显的镇痛效果。
确定她喝完了药,琴酒收好玻璃管放回口袋,又取出另一管药膏,以温热的指腹稍稍化开,厚厚的涂在她的脖颈上。
鹤月没有避开,任由他为自己上药,小声提醒,“明天有护士帮我换药。”
琴酒手上不停,“这个药吸收很快。”
要是痛地久了,受苦地还不是傻兔自己。
鹤月“哦”了一声,用衣袖擦去眼尾的泪珠,忍不住抽噎了一声,还不忘道谢,“谢谢你。”
这个药膏并没有什么浓郁的味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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